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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東家真的失蹤了嗎？”
回去的路上，陸溪想起昨天蕭清逸說的話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溫澤晏把問題拋回給陸溪。
“我覺得是假的，他還說於大成死了呢？於大成現在還活的好好的。”
溫澤晏輕笑一聲：“沒錯，但也從側面說明，蕭兄現在跟我們，不站在同一條線了。”
陸溪有些失落，她不明白蕭清逸為什麽要這麽做：“我們接下來要把東家找出來？”
於大成已經吐出不少內情，要是再抓住東家，何愁抓不住背後主使。
“於大成和東家都只是沖在前面的卒子，對棋局走勢影響有限，想要抓住下棋之人，還得精心謀劃。”
溫澤晏不像陸溪想的那麽高興，反而心事重重。
於大成吐露的實情只是冰山一角，卻令溫澤晏心驚不已，開始懷疑以自己的能力，真的能扳倒武安侯嗎？
兩人回到宅院，杜常平走了過來，在溫澤晏耳邊低語幾句。
陸溪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名：“你們還跟鐸爾格有聯系？”
反正蕭清逸不在，宅院只有他們三人，杜常平和溫澤晏在一旁竊竊私語，故意避開她的樣子，讓陸溪心裏不爽。
杜常平看了溫澤晏一眼，沒有說話。
溫澤晏覺得陸溪早已牽扯進來，已經跟他們站在一條線上，接下來的打算也不應該瞞著她。
“遠叔上次說雲族有異動，鐸爾格被困在京城，我想他需要幫助，剛好我也是。”
“你要跟他聯手？”陸溪一下明白溫澤晏的意思，不過，鐸爾格之前背叛他，溫澤晏能做到心無芥蒂嗎？
“我覺得各取所需更為恰當，他的回覆都在這裏。”
溫澤晏揚了揚手中的信件，當著杜常平和陸溪的面打開，一目三行把信件看完。
“鐸爾格說了什麽？”陸溪問道。
“他的想法和我一樣，武安侯沒有給他太多幫助，現在雲族異動，他在京城的處境很尷尬。”
鐸爾格的境遇不出溫澤晏所料，之前他主動幫助鐸爾格，換來鐸爾格的背刺，現在境遇輪轉，就看鐸爾格怎麽表達他的誠意了。
溫澤晏把信件收好，回到房間又寫了一封信，讓杜常文轉交給鐸爾格。
………………
同樣的地點，同樣的時間，同樣的人。
蕭清逸見顏羽專註於眼前的棋盤，在心裏默默吐槽，這人是不是有毛病，把他叫來後也不說話，就把他晾在一邊……
顏羽落下一子，眼角瞥到蕭清逸小動作不停，知道他等的不耐煩了。
“溫澤晏他們知道於大成的死訊和東家失蹤的事，有什麽反應？”
顏羽突然開口嚇了蕭清逸一跳，反應過來後，吞吞吐吐道：“就有些震驚……”
“沒了？”顏羽有些不相信，溫澤晏他們沒有繼續調查下去？
“沒了。”蕭清逸肯定道。
“那他們這幾天在做什麽？”
“這幾天溫澤晏一直在家跟著陸溪一起練武。”
“不去外面調查，在家裏練武做什麽？”
“聽說溫澤晏想參軍。”蕭清逸在心裏跟溫澤晏說了句抱歉。
即使他現在幫溫澤晏隱瞞，顏羽自己也會查出來，到時候顏羽說不定會怪罪他，然後牽連他的家人。
顏羽摩挲手中的棋子，看著桌上的棋盤，落下一子。
“他打算去哪裏參軍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最近很少待在宅院。”蕭清逸覺得顏羽太看得起他了，但又不得不受制於他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，讓溫澤晏去柳州參軍。”
蕭清逸剛想開口拒絕，就被顏羽派人請了出去。
蕭清逸在心裏罵罵咧咧，回到宅院，不好意思面對溫澤晏，一頭紮進房間，努力組織語言，勸說溫澤晏去柳州參軍。
第二天清晨
院子裏，溫澤晏在紮馬步，陸溪拿著鞭子，在旁邊監督。
湊過去，對溫澤晏道：“溫兄，紮馬步多沒意思啊，你應該練習揮劍……”
溫澤晏一動未動，只是擡頭看了陸溪一眼。
“你覺得我教的有問題？”
陸溪看蕭清逸質疑自己，聯想到他可能背叛了她們，心裏就不舒服，開口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沒有，只是提個建議，溫兄，一個人蹲馬步沒意思，我陪你一起蹲馬步。”
蕭清逸識相把嘴巴閉上，跟溫澤晏一起蹲馬步。
蹲了約莫一個時辰，陸溪才開口讓他們休息。
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，溫澤晏已經沒什麽感覺，反倒是蕭清逸，腿部有些酸麻。
溫澤晏扶住走路搖擺的蕭清逸，按照陸溪當初的樣子：“先在這走動一下，再回去休息。”
蕭清逸環顧一圈，沒看到陸溪的身影，開始自己的勸說大計。
“溫兄，你怎麽突然想到練武？”
蕭清逸怕太心急被溫澤晏瞧出異樣，打算循序漸進。
溫澤晏深深看了蕭清逸一眼，隨後莞爾一笑：“不瞞蕭兄，溫某想參軍入伍。”
“除開突發戰事，朝廷大多從冬季開始征兵，現在正值谷雨，距離征兵還需半年多，況且據說今年國庫空虛，不一定會征兵，要是溫兄打算今年參軍，可就麻煩了……”
為了更好的說服溫澤晏，蕭清逸特意去了解朝廷的征兵制度，見溫澤晏一副懵懂的模樣，有意把參軍條件說的很高。
溫澤晏想要弄清蕭清逸的目的，配合地擺出一副為難的神色：“這樣啊，我之前沒有了解過，不知蕭兄可有什麽好辦法？”
蕭清逸沒想到進展如此順利，語氣松快：“聽說柳州邊界不太安分，到時候估計會征兵，溫兄可以多加留意。”
“多謝蕭兄提點，不過，柳州邊界不安分，依舊例，應是朝廷派兵鎮壓，蕭兄從哪得知柳州官府征兵的消息？”溫澤晏好奇道。
蕭清逸面色一僵，顏羽讓他勸溫澤晏，所以他理所當然認為柳州征兵，但他又不能跟溫澤晏說實話，語氣含糊不清：“就，聽街上人談論……”
蕭清逸怕待在下去會露餡，隨意找個借口離開，溫澤晏看蕭清逸落荒而逃的身影，收起臉上的笑意。
杜常平回到房間，看到溫澤晏坐在桌前，雙目失神地望著書本。
杜常平把手上的信件放在書桌上，輕聲道：“公子。”
溫澤晏回過神來，看著桌上的信件：“誰寄來的？”
“大多是常文常武寄來的，還有一封洪將軍從邊疆寄來的。”
聽到洪叔寄信給他，溫澤晏忙拿起信件，翻看起來。
雖然他起了入伍從軍的念頭，但苦於沒有經驗，不知道否可行，於是寫信給洪叔，希冀對方能給他建議，沒想到洪叔回信那麽快。
溫澤晏把信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，隨後合上信件。
“洪將軍在信中說了什麽？”
杜常平有些好奇，上次他們跟洪將軍聯系，還是為了收集武安侯罪證。
“常平，我要去趟柳州。”溫澤晏把信件收好，對杜常平道。
“因為雲族異動？”
“這是部分原因，我要去柳州參軍。”
“我去收拾行囊。”
溫澤晏阻止杜常平的動作：“常平，我希望你能留在蘇州。”
“公子一人參軍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誰說我是一個人，常武不也在柳州嗎？而且我想讓你幫我看住一個人，順帶打探……”
正午時分，溫澤晏和杜常平早早坐在桌前，等候陸溪和蕭清逸用膳。
蕭清逸大搖大擺走進來，撩起衣擺坐下：“阿溪有事出去了，讓我們不用等她，我們趕緊動筷吧！”
溫澤晏一楞，他本來打算等用完膳，跟他們說他要去柳州參軍的事，但等會兒單獨告訴阿溪，也一樣。
看蕭清逸用完膳準備離開，溫澤晏放下手中的筷子叫住蕭清逸。
“蕭兄留步。”
“溫兄有事？”
“今天回去後，我仔細想了想蕭兄跟我說的事，越想越覺得有道理，就是不知柳州官府何時招兵？”
如蕭清逸所說，等朝廷征兵不知得等到什麽時候，自己想要參軍，還得靠蕭清逸背後之人。
蕭清逸見溫澤晏要去柳州參軍，眼前一亮，重新坐下：“官府征兵應該就在這幾天……”
“這事可誰不準，要是過兩、三個月再征兵，中間會不會生變數也難說……”
蕭清逸見溫澤晏面露遲疑，拍著胸脯：“溫兄放心，肯定不會拖那麽久，我這就去幫你打聽。”
“那就勞煩蕭兄了。”
蕭清逸怕溫澤晏變卦，馬上出門給顏羽遞話。
顏羽回話的速度很快，沒一會兒，就出現在蕭清逸面前。
“找我什麽事？”
蕭清逸把事情說了一遍，催促道：“你要我辦的事辦妥了，要是溫兄因為柳州一直不征兵而變卦，可怪不到我頭上。”
顏羽眼裏閃過一絲驚訝，他沒想到蕭清逸辦事這麽迅速。
“得等溫澤晏去柳州官府報道，你的事才叫辦妥，另外，你跟溫澤晏一起參軍。”
蕭清逸瞪大眼睛，一時不知該先為哪件事質問。
顏羽也沒給他機會：“我還有事，先走一步，你回去告訴溫澤晏，一月後，柳州官府征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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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東家真的失蹤了嗎？”
回去的路上，陸溪想起昨天蕭清逸說的話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溫澤晏把問題拋回給陸溪。
“我覺得是假的，他還說於大成死了呢？於大成現在還活的好好的。”
溫澤晏輕笑一聲：“沒錯，但也從側面說明，蕭兄現在跟我們，不站在同一條線了。”
陸溪有些失落，她不明白蕭清逸為什麽要這麽做：“我們接下來要把東家找出來？”
於大成已經吐出不少內情，要是再抓住東家，何愁抓不住背後主使。
“於大成和東家都只是沖在前面的卒子，對棋局走勢影響有限，想要抓住下棋之人，還得精心謀劃。”
溫澤晏不像陸溪想的那麽高興，反而心事重重。
於大成吐露的實情只是冰山一角，卻令溫澤晏心驚不已，開始懷疑以自己的能力，真的能扳倒武安侯嗎？
兩人回到宅院，杜常平走了過來，在溫澤晏耳邊低語幾句。
陸溪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名：“你們還跟鐸爾格有聯系？”
反正蕭清逸不在，宅院只有他們三人，杜常平和溫澤晏在一旁竊竊私語，故意避開她的樣子，讓陸溪心裏不爽。
杜常平看了溫澤晏一眼，沒有說話。
溫澤晏覺得陸溪早已牽扯進來，已經跟他們站在一條線上，接下來的打算也不應該瞞著她。
“遠叔上次說雲族有異動，鐸爾格被困在京城，我想他需要幫助，剛好我也是。”
“你要跟他聯手？”陸溪一下明白溫澤晏的意思，不過，鐸爾格之前背叛他，溫澤晏能做到心無芥蒂嗎？
“我覺得各取所需更為恰當，他的回覆都在這裏。”
溫澤晏揚了揚手中的信件，當著杜常平和陸溪的面打開，一目三行把信件看完。
“鐸爾格說了什麽？”陸溪問道。
“他的想法和我一樣，武安侯沒有給他太多幫助，現在雲族異動，他在京城的處境很尷尬。”
鐸爾格的境遇不出溫澤晏所料，之前他主動幫助鐸爾格，換來鐸爾格的背刺，現在境遇輪轉，就看鐸爾格怎麽表達他的誠意了。
溫澤晏把信件收好，回到房間又寫了一封信，讓杜常文轉交給鐸爾格。
………………
同樣的地點，同樣的時間，同樣的人。
蕭清逸見顏羽專註於眼前的棋盤，在心裏默默吐槽，這人是不是有毛病，把他叫來後也不說話，就把他晾在一邊……
顏羽落下一子，眼角瞥到蕭清逸小動作不停，知道他等的不耐煩了。
“溫澤晏他們知道於大成的死訊和東家失蹤的事，有什麽反應？”
顏羽突然開口嚇了蕭清逸一跳，反應過來後，吞吞吐吐道：“就有些震驚……”
“沒了？”顏羽有些不相信，溫澤晏他們沒有繼續調查下去？
“沒了。”蕭清逸肯定道。
“那他們這幾天在做什麽？”
“這幾天溫澤晏一直在家跟著陸溪一起練武。”
“不去外面調查，在家裏練武做什麽？”
“聽說溫澤晏想參軍。”蕭清逸在心裏跟溫澤晏說了句抱歉。
即使他現在幫溫澤晏隱瞞，顏羽自己也會查出來，到時候顏羽說不定會怪罪他，然後牽連他的家人。
顏羽摩挲手中的棋子，看著桌上的棋盤，落下一子。
“他打算去哪裏參軍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最近很少待在宅院。”蕭清逸覺得顏羽太看得起他了，但又不得不受制於他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，讓溫澤晏去柳州參軍。”
蕭清逸剛想開口拒絕，就被顏羽派人請了出去。
蕭清逸在心裏罵罵咧咧，回到宅院，不好意思面對溫澤晏，一頭紮進房間，努力組織語言，勸說溫澤晏去柳州參軍。
第二天清晨
院子裏，溫澤晏在紮馬步，陸溪拿著鞭子，在旁邊監督。
湊過去，對溫澤晏道：“溫兄，紮馬步多沒意思啊，你應該練習揮劍……”
溫澤晏一動未動，只是擡頭看了陸溪一眼。
“你覺得我教的有問題？”
陸溪看蕭清逸質疑自己，聯想到他可能背叛了她們，心裏就不舒服，開口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沒有，只是提個建議，溫兄，一個人蹲馬步沒意思，我陪你一起蹲馬步。”
蕭清逸識相把嘴巴閉上，跟溫澤晏一起蹲馬步。
蹲了約莫一個時辰，陸溪才開口讓他們休息。
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，溫澤晏已經沒什麽感覺，反倒是蕭清逸，腿部有些酸麻。
溫澤晏扶住走路搖擺的蕭清逸，按照陸溪當初的樣子：“先在這走動一下，再回去休息。”
蕭清逸環顧一圈，沒看到陸溪的身影，開始自己的勸說大計。
“溫兄，你怎麽突然想到練武？”
蕭清逸怕太心急被溫澤晏瞧出異樣，打算循序漸進。
溫澤晏深深看了蕭清逸一眼，隨後莞爾一笑：“不瞞蕭兄，溫某想參軍入伍。”
“除開突發戰事，朝廷大多從冬季開始征兵，現在正值谷雨，距離征兵還需半年多，況且據說今年國庫空虛，不一定會征兵，要是溫兄打算今年參軍，可就麻煩了……”
為了更好的說服溫澤晏，蕭清逸特意去了解朝廷的征兵制度，見溫澤晏一副懵懂的模樣，有意把參軍條件說的很高。
溫澤晏想要弄清蕭清逸的目的，配合地擺出一副為難的神色：“這樣啊，我之前沒有了解過，不知蕭兄可有什麽好辦法？”
蕭清逸沒想到進展如此順利，語氣松快：“聽說柳州邊界不太安分，到時候估計會征兵，溫兄可以多加留意。”
“多謝蕭兄提點，不過，柳州邊界不安分，依舊例，應是朝廷派兵鎮壓，蕭兄從哪得知柳州官府征兵的消息？”溫澤晏好奇道。
蕭清逸面色一僵，顏羽讓他勸溫澤晏，所以他理所當然認為柳州征兵，但他又不能跟溫澤晏說實話，語氣含糊不清：“就，聽街上人談論……”
蕭清逸怕待在下去會露餡，隨意找個借口離開，溫澤晏看蕭清逸落荒而逃的身影，收起臉上的笑意。
杜常平回到房間，看到溫澤晏坐在桌前，雙目失神地望著書本。
杜常平把手上的信件放在書桌上，輕聲道：“公子。”
溫澤晏回過神來，看著桌上的信件：“誰寄來的？”
“大多是常文常武寄來的，還有一封洪將軍從邊疆寄來的。”
聽到洪叔寄信給他，溫澤晏忙拿起信件，翻看起來。
雖然他起了入伍從軍的念頭，但苦於沒有經驗，不知道否可行，於是寫信給洪叔，希冀對方能給他建議，沒想到洪叔回信那麽快。
溫澤晏把信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，隨後合上信件。
“洪將軍在信中說了什麽？”
杜常平有些好奇，上次他們跟洪將軍聯系，還是為了收集武安侯罪證。
“常平，我要去趟柳州。”溫澤晏把信件收好，對杜常平道。
“因為雲族異動？”
“這是部分原因，我要去柳州參軍。”
“我去收拾行囊。”
溫澤晏阻止杜常平的動作：“常平，我希望你能留在蘇州。”
“公子一人參軍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誰說我是一個人，常武不也在柳州嗎？而且我想讓你幫我看住一個人，順帶打探……”
正午時分，溫澤晏和杜常平早早坐在桌前，等候陸溪和蕭清逸用膳。
蕭清逸大搖大擺走進來，撩起衣擺坐下：“阿溪有事出去了，讓我們不用等她，我們趕緊動筷吧！”
溫澤晏一楞，他本來打算等用完膳，跟他們說他要去柳州參軍的事，但等會兒單獨告訴阿溪，也一樣。
看蕭清逸用完膳準備離開，溫澤晏放下手中的筷子叫住蕭清逸。
“蕭兄留步。”
“溫兄有事？”
“今天回去後，我仔細想了想蕭兄跟我說的事，越想越覺得有道理，就是不知柳州官府何時招兵？”
如蕭清逸所說，等朝廷征兵不知得等到什麽時候，自己想要參軍，還得靠蕭清逸背後之人。
蕭清逸見溫澤晏要去柳州參軍，眼前一亮，重新坐下：“官府征兵應該就在這幾天……”
“這事可誰不準，要是過兩、三個月再征兵，中間會不會生變數也難說……”
蕭清逸見溫澤晏面露遲疑，拍著胸脯：“溫兄放心，肯定不會拖那麽久，我這就去幫你打聽。”
“那就勞煩蕭兄了。”
蕭清逸怕溫澤晏變卦，馬上出門給顏羽遞話。
顏羽回話的速度很快，沒一會兒，就出現在蕭清逸面前。
“找我什麽事？”
蕭清逸把事情說了一遍，催促道：“你要我辦的事辦妥了，要是溫兄因為柳州一直不征兵而變卦，可怪不到我頭上。”
顏羽眼裏閃過一絲驚訝，他沒想到蕭清逸辦事這麽迅速。
“得等溫澤晏去柳州官府報道，你的事才叫辦妥，另外，你跟溫澤晏一起參軍。”
蕭清逸瞪大眼睛，一時不知該先為哪件事質問。
顏羽也沒給他機會：“我還有事，先走一步，你回去告訴溫澤晏，一月後，柳州官府征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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